在农村,这种情况很正常。
周洋知道他家,毕竟每年都要去拜年。
挂断电话,他又给其他几个打电话过来的家人回复了微信。
两个小时以后,周洋回到了老二伯家。
“二伯,二伯啊。”周洋下了车,就赶紧的抹点泪。
实际上两个人差了好几十年,周洋记事的时候,老二伯就在捡破烂养家。
那会周洋父亲都四十出头,更别说和爷爷一样大的老二伯了。
六十多的人,再加上没有多少人看得起他,周洋自然和他没啥交际。
正因为如此,周洋哪怕到了灵堂,也没有泪水,只能是干嚎。
“请吧。”门口,有忙活人在典礼。
第一声请吧,周洋纹丝不动,继续干嚎。
忙活人又说第二次。“请吧。”
这时候,周洋才起来。“二伯,侄子来晚了。”
起来以后,周洋对着躺在门板上的老二伯说了一句,然后拱手作揖,跪下磕头。
然后,就是两边的孝子们。
在国内,一般左边为尊。
左边是亲儿子的三哥周路,右边是周洋这一辈分的老二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