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茹姣放在被子里的手,捏紧成拳,她这病估计是好不了,因为她身上又烧了起来。
虽然她无熟次的幻想过那令人作呕的画面,可真的听到了,那种心痛感还是如初次那般的凶猛。
“现在是男女平等的社会,男人能点灯,女人也能烧房,你这么死心塌地,可总有一天也会老,也会丑,到时他一脚把你当垃圾一样踢开时,你就只有哭的份子”。
“也许吧——,嫂子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起码现在我要谢谢嫂子,把琪让给我,这二个月,我们很开心”金惠英不仅不生气,还笑的更甜。
“对了,嫂子,琪说想要个孩子,我就跟他说了,我不是他老婆,不能为他生,你不用担心跟焦虑,这事我已经拒绝了,我呀,心心念念,都是想你们好的”。
祈茹姣的血在身体里沸腾着,她真的很想打烂这个女人的脸,撕碎这得意洋洋的笑脸,更想把贺司琪给阉了,让他从此搞不了女人。
她真的恨的不得了,躺在病床上,那种潜伏在她体内的暴力因子在复苏,她沉寂了很久,试图不去想,不去看,坚持着要沉默到底,可是现在她突然发现,她还是做不到那么高深的境界。
眼前着,自已就要动手了,房门被大大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