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哪怕张远谋心中极力否定那唯一的可能，但，事实已然摆在他眼前。

尽管方才那些从他身后离开走到叶枭背后去的那些人的嘴脸让他作呕，可……

这些人到此的目的，并不是来拜贺他张家！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哪怕就在方才破镜迈入炼气期成为了炼气一层的武者，张远谋的面容也在此刻仿佛苍老了数岁。

此时的张远谋，给人的感觉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张家家主，更像是一个摇摇欲坠风烛残年的孤寡老人。

他那双满是自信的眼眸，已然浑浊不清。

他的双眼，已然看不到张家的未来。

“为什么？”

叶枭轻笑。

“看来在你的眼里，我叶枭就活该当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

“你若有心，哪怕只是询问那些已经入座的人，便能知晓一切。”

张远谋身子微颤。

不敢置信看着叶枭。

这个二十出头的废物，五年前落荒而逃，如今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能让这么多的人为了拍他的马屁蜂拥而至？

“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