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结束,谢长溯一直捏自己的眼角,不让自己在妻子面前落泪。
陈绝色上前,伸手抱着丈夫,“阿溯,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是你妻子,你可以在我面前脆弱,我依旧爱你。”
谢长溯抱着陈绝色的腰,不一会儿,他的泪水湿了陈绝色的衣。
陈绝色也抬手抹了下眼泪,虽然她嫁进来时间不久,但是从她进门,毛毛和她就是家人,他们一直住在北峰。
刚开始,谢长溯在外工作忙,她在家里和毛毛玩儿,还经常逗它,现在家人没有了,陈绝色不一会儿,泪水湿的擦也擦不急。
溺儿接到了电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埋怨家里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她连夜买不了飞机票,就给南邪打电话,“我能不能坐你飞机回家?”
南邪刚完成一天的工事,准备睡觉,听到她的哭音,瞬间困意散了,“可以。”
“我现在到皇宫了。”
南邪起身去接。
溺儿见到南邪,小跑到他面前哭着说:“毛毛没有了,我再也见不到毛毛了,我家里没有毛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