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都是欧式建筑,时隔多年谢闵慎又回到这个学校。
他当初离开应该是在毕业那天。
谢闵慎私下里见了若夫先生,他说“我还以为能很快来见您的,没想到多年过去了。”
若夫先生已是耄耋老人,胡须发白,皮肤褶皱,但是眼睛还很有精神。
他带了许多学生,最中意的还是他们师兄弟五个,如今他们都去了北国。
“这次只有你一个人来了?”
谢闵慎摇头,“小天也来了,她没继续考研究生不好意思见您。”
“傻孩子,让她来吧。”
谢闵慎让小天进门,她扭扭捏捏的站在若夫先生的面前,90°鞠躬,“先生您好。”
谢闵慎和若夫先生眼神相视,他起身对小师妹道“师兄先出去,你们聊。
”
“二师兄,你别走啊。”
谢闵慎还是走了,屋子里只有师徒倆。
“天冲有什么功能?”
小天抬头,小心翼翼的背曾经老师教的知识点。
若夫先生考她了半个小时,从最简单的道最难得,病症对药,用剂量都提问了,小天均答上来。若夫先生说“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嗯?您意思是我比我的大师兄,二,三,四师兄都厉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