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可能,她姐不顾亲情的报警。
“爸,我可以照顾我姐,你们俩别送啊,千万别送。”
谭岳在原来的位置等了半个小时,苏聘儿手捂着眼睛被苏言牵着回到了车内。
谭岳问“怎么说的?”
苏言“我妈让我姐戴墨镜,我们先去吃饭,回去的时候我给我姐买个墨镜戴着。”
谭岳透过反光镜看向后座的苏聘儿她的情绪还十分低落,于是说“现在去买。”
“姐夫,我姐到了饭点必须吃饭,她不吃饭会饿晕过去,我们先去吃饭吧。”
路上,苏言说起苏聘儿的规律饮食,“她的一日三餐坚持了二十多年,比打更的还准时,到了那个点不吃饭,头都是昏昏涨涨,饿的两眼发青,这会儿她估计饿的都不想说话了。”
谭岳又看了眼苏聘儿。
“姐夫,你车里有水或者饮料么?”
谭岳从旁边拿起一瓶,“矿泉水。”
到了溯洄酒楼停车厂,谭岳打开车上的一个盒子,取出里边的眼镜盒扭头递给苏聘儿,“带上再下车。”
苏聘儿,“谭董我这会儿没事。”
“咱妈说你得带着。”
苏言替她接下,然后打开墨镜盒为苏聘儿带上墨镜,“哟,姐夫这标签还没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