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问谢闵慎,“爸,我也找不到我小哥哥了,你知道他去那里了吗?”
“可能忙吧。”
酒儿捂着心口,觉得有些有些不安。
北岛,有人撑不下去了,最后那一刻,他死死拉着陈季夜,不愿闭眼,但是泪却从眼角滑落。“少,爷,来,来世再做兄弟啊。”
一个人没了,他身旁的人信念也有些崩塌,也没有了最开始强撑的劲头。
渐渐的第二个人也没了。
临终前,赛扎不让二人下葬,他也不让冰冻,就看着二人的尸体腐败。
他整日翻读医书,渐渐地越看眉头越紧。
这时,陈季夜的电话又来了。
对方接通就是一阵肆笑,“陈少爷,焦头烂额吧?有心无力吧?这样的病毒,你们找不到解药的。我现在露出了头角,你来砍我啊。”
陈季夜手握着手机,快要将手机捏碎了。
“少爷,快,赛扎老师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