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他很确定,
看着魏绪这样,禾筝只有疲惫,只好面上先答应他,又跟着在魏家吃了顿饭,到深夜,所有人都入睡了,才顺着白天打听到的后门离开。
那里没有人值夜。
门也是从里面上锁。
因为白天她的良好表现,才让魏业礼放轻了戒备,偷偷溜走,也是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尽管这样任性又自我,可这个地方,没有季平舟,她的确待不下去。
被发现不见已经是第二天一早的事。
魏绪惯例去送早餐,看到空落落的房间,便什么都了然了,别说是他了,就是魏业礼这个亲生父亲,也不能留下她。
上次的手段也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这次禾筝怀孕,一旦让她被惊动到,后果太严重,他们没人能承担的起。
可她一个人在那边,他们根本放心不下。
接连几天派了人过去照顾,都被她拒之门外,走投无路下,才告诉了季平舟。
他跟季舒裴简整日轮流守在老爷子床前照顾,忙的抽不出一点空。
电话还是在季舒休息的时候替季平舟接到的。
她嗓子也哑,好几天没睡好,不光是因为老爷子的病,更因为这里只有他们在照顾,家里又不知出了什么事,一连几天,不见母亲出现,有长辈来看过,只让他们照顾好自己。
浓重的阴霾笼罩在这座楼,怎么都散不开。
又接连有暴雪,导致几个人生了病,人人自危。
接电话时,她有看到来电话的是魏绪,却也重不了语气,只有气无力的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