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庭的死,恐怕和宋夜安脱不了关系。
果然,宋韵安睫毛轻轻颤了颤,低声说道:“哥哥和‘他’之间的关系,本来已经有所缓和,但哥哥知道了‘他’对新语做的那些事情之后,把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一夜,再后来......哥哥最终还是动了手。”
阮诗诗想起之前宋夜安所说的一句话,没有人能伤害他所爱的人。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父亲。
宋韵安一把握住了阮诗诗的手,像是想从她这里汲取一些安慰,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诗诗,自从新语消失之后,哥哥就再也没有笑过,现在,他又对自己的至亲下了手,我好害怕,哥哥以后会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宋夜安这两年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