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向和善,所以不会怪你。”喻以默自然而然接过话题,顺势揽过她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你已经做的足够好,辛苦了”
熟悉的安全感紧紧将她包裹其中,听到耳畔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两年来所受的委屈瞬间自心底喷涌而出。
她肩膀剧烈抖动着,口中发出隐忍的抽泣声,不知不觉已经将他的西装外套打湿一片。
直到她一双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情绪才彻底平复下来,两个人一前一后顺着墓园后面的林荫小径下山。
“谢谢你今天帮我。”她情绪稍显低沉,闷声解释道“你的确很像我丈夫,我有点入戏,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死者为大,作戏当然要做全,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他沉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