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床尾的男人微微一怔,随后低着头道,“医院保洁,过来消杀的。”
男人的声音沙沙的,就像是用刀片在砂纸上滑动一般,听着莫名的不舒服。
阮诗诗有些惊讶,侧过头去想要去看那人的脸,却没想到只看到了那人弓着腰,低着头,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楚长相。
看到他拿起一个白色的喷雾瓶,走到窗边墙角开始消毒,她这才微微有些安心。
男人一声不吭,顺着墙角喷洒消毒液体,阮诗诗回过头,趴在床上没动,很快,她就感觉到后背一股冰凉。
那种寒意,是被人盯着看打心底生出的寒意,阮诗诗倒抽凉气,有些不安的微微侧头,谁知突然发现那男人已经站在了她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