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冷冷笑道,“那你说这么多做什么?我的死活又与你有什么干系呢?”
闻言,阮诗诗的一颗心彻底冷了下来,她深深地看了被绑着的女人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成拳,最后,她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转身走出了暗间。
原来从一开始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什么多年之前的好朋友,无话不谈的好姐妹,都是瞎扯!说不定早在五年之前,她就已经是喻顾北的人了。
心里虽是这样想,可难免还是会有一些不甘的情绪堵在心头,阮诗诗才刚走了两步,隔壁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喻以默驱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
她一抬眼,恰巧同他对视上,她刚刚哭过,还有些泛红的眸子正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喻以默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地开口问,“都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