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为母亲,有两个五岁大的孩子,自然清楚父母对于孩子的珍惜和爱,而喻以默却能够把孩子当做逼供何光明的筹码。
喻以默闻言,眸子瞬间冷了下来,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良久没有说话。
“被吓到了?”
喻以默突然迈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道,“觉得我冷酷无情,残忍冰冷,是吗?”
此时此刻,阮诗诗眼底的冷意分明已经默认了他说的这一切。
他确实冰冷,手下握着无数产业,却容不下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别人的家庭,别人的骨肉,在他这里,都不过是一步一步抵达目的的阶梯而已。
片刻后,喻以默冷哼,眸色沉了几分,“阮诗诗,我从来都是一个绝情的人,你早该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