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渠双拳紧握,义愤填膺,“哎哟,不行,奴婢这就回去跟侯爷禀报!”
她刚一转头,敖雨辛勾住她的后领,道“你急什么。我回城之际满身血污,二哥又在山下剿匪,我爹会不知道吗?”
他迟早会知道的。
等晚上一大家人一起用晚饭的时候,威远侯脸色有点差,显然是晓得了个事情大概。
楚氏带着琬儿一进来,不及坐下,便先一番怜悯悲切道“侯爷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真要多亏辛儿的照顾。前阵子琬儿掉进冰窟窿里去了,要不是辛儿奋不顾身地相救,只怕婉儿就……”
说到这里,楚氏连忙捻着手帕擦擦眼角。再看看琬儿那一副娇弱病态之相,说是自从上次掉下水以后就感染风寒,至今还未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