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长出了一头的汗水。
“孙公公这些年,脾气不见半点好转,反而越发暴躁,不利于养身啊!”
孙邦年哼哼两声,还敢和他废话,真当他不敢动手吗?
“满口胡言乱语,似是而非,就想引诱老夫上燕云歌的贼船,痴人做梦。你去告诉她,老夫不是三岁小儿。再敢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欺哄老夫,老夫不客气了。”
吴道长拱拱手,“敢问孙公公要如何不客气?杀人否?”
啧啧……
孙邦年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瞧瞧……
这是人话吗?
这是请人的态度吗?
不像话!
他呵呵一笑,“臭道士,你现在没话说了吧,于是改用激将法。你那点手段,都是老夫早年用剩下的。就这点本事,就想替燕云歌做说客,不合格啊!”
吴道长哈哈一笑,“孙公公言之有理,贫道擅长的还是测算八字运势。说回气运,我就不信孙公公你不好奇,你就不想知道燕云歌能走到哪一步?就不想知道她的气运如何旺盛?”
“老夫在穷山沟一样能知天下事?”
吴道长嗤笑一声,“消息滞后半年还是一年?穷山沟毕竟是穷山沟,岂能同水陆运输四通八达的平阳郡相比。
天下动静,你在这里,十天半月就能知晓最新情况,甚至可以参与其中,像邓少监一样搅风搅雨。刘章手段酷烈,我就不信你当真无动于衷。”
“休要提刘章。你不曾测算过刘章的运势,说他作甚。”
吴道长气笑了。
这人属驴脾气的吧。
打着不走,非得勾着他走。
一副凶神恶煞,喊打喊杀的模样,其实内心的八卦之火早已经熊熊燃烧。
否则也不会那般嫌弃他,嫌弃他消息不够充实,只知道一点皮毛。
这对于热衷探听八卦的人来说,是何等的残暴不忍。
他虚心求教,“孙公公想听什么?”
孙邦年瞪了他一眼。
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