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土匪骑着战马,一个接着一个下了那山壑,跨国沟渠,只留下滚滚尘土。
黑风还没来到河流处便已经发现了数名士兵的尸体平躺在那里了,虽然距离的很远,但是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去看那具尸体的模样了,不出一会儿,土匪已经全部进入了溪流,越陷越深。
蹲在山间沟渠中的士兵问林军道“林将军,我什么时候动手。”
林懋霖收回目光,道“一会儿,再等一会。”
那个士兵虽然不知道林将军是通过什么判断的敌势,但是他也没有问,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问了,自己也听不懂,所以便索性不再询问了。
一个土匪骑马经过溪涧时,看着水中冒着小泡泡,擦了擦眼睛,再看过去时,小泡泡也不再冒出来了,溪水恢复了平静,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此人已经一夜未眠了,和其他士兵比起来,在大家赶着入睡的时候,他却并没有睡觉,而是干些自己的小事情,或者说是跟兄弟们聊家常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脑海中,这次行动和往常并不太一样。
“你干什么呢?去个个岗位巡逻,还杵在那里?”
那个土匪一听,急忙回过神来,看到来人竟然是他们的二当家,脸上的呆滞瞬间消失殆尽,惊谔的脸上,连连赔礼道歉道“二当家,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在黑风的眼里,眼前的这个士卒一下子被弓箭穿透了身体,一根长长尖尖的弓箭头露出体外。
“兄弟们,有埋伏。”
土匪中瞬间慌乱,战马哀鸣,一个个士兵和战马倒下了,官兵们手里拿着长枪的,弓箭的,砍刀的,他们一人一次躲在草丛中,山岩下,溪流中发出的有力的攻击,化作了敌人的哀嚎,悲伤,喊杀声瞬间袭来,“兄弟们杀,一个都不要放过。”
他们中混杂着一些百姓,百姓们长年累月在土匪的压榨下,日子苦不堪言,每日了为了赋税而烦恼,绞尽脑汁,省吃俭用才得以找到那一点微薄的粮草交给土匪们,如果遇上了大旱,自己便不得不出门去打工,身上的纹身使他们受尽了凌辱,家里的小孩,老爷爷,老奶奶,只能在山间打猎,甚至当做宠物来养,小时候便不给你吃喝,还要向上面充粮,与其说是童养匪,不如说是从小培养的距离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