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张辛夏也只是短暂路过这里,很平淡的进来,很平淡在演播厅做完交流,又很平淡离开。
一整天风和日丽,无波无澜。连树上的落叶都平静挂了一天,硬是没有吹下来。
仿佛除了高高仰望的上帝,谁也不知道她曾经来过这里。
张辛夏捏紧手里的袋子,装作无意还说了一句“我学校离你学校应该挺近的。”
郝棋不知道在想什么,边往前走边凝视了她一会儿,才又恢复笑容。
他说“真可惜,竟然都没有碰到过。”
张辛夏摇头,又点头说“是啊,怎么没碰到过。”
她闷头往前走,视线向下,脚步又冲。差点对着电线杆猛地撞上去,被郝棋拉着胳膊拽了回来。
“走路看路。”郝棋这次没笑了。
张辛夏发现自己更喜欢他严肃的时候,有点微微皱眉的样子。
……她同时发现自己这样很变态。
不好不好。她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
郝棋没发现她在心里已经独自跳了一曲翩翩起舞的芭蕾。
他继续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张辛夏老老实实回答“在北京工作过几年,不太适合,干脆跟同事一起回来创业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丰富起来,还皱了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