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谢屿鹿没有见过葫芦,何川也没有画过瓢。
虽说两人理论上都已经来到十八岁的法定年纪。但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事情总归是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要将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尚有一段距离。
何川坐在床边想了一想,又想了一想。怎么想怎么觉得,这算是趁人之危。
毕竟这会儿谢屿鹿醉得厉害,意识模糊。
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要让何川在这种时候动手动脚地使坏,他做不到。
既然两个人都是第一次。
他还是希望保持神志清醒,坚定不移地推进双边关系,展开友好而深入地交流。
转过身去,雪白的月光下面是雪白的被子。
雪白的被子下面是学姐雪白的胴体。
何川的喉结动了一动,脑海中闪过无数措辞,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太大,喉咙沙哑着说不出话。
谢屿鹿那边也是半天没有回音。
侧耳倾听。发现那边的呼吸逐渐深沉起来。
原来学姐她已经睡着了。
“你倒好。”
何川喃喃道,看了眼被筒里的谢屿鹿,也许是房间太热、被子太厚。
她在被子里面来回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