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震天那绝望的表情，方焱期待已久，他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冷笑。随后风轻云淡的说道“你不是喜欢操控别人吗？我是可以将你碾压，我是可以一声令下就能灭了你们肖家，我也可以从一开始就杀了你。可我不想那么快就让你们肖家结束，我要让你看着肖家一步步的走到今天，让你看看那种别人操控，那种措手无策的感觉。那些曾经被你伤害过的人是什么感受，我也要让你尝一尝。尝一尝那种被人一步步逼向深渊的感觉。”

肖震天自打出生以来就只会掌控着别人的命运，做金字塔最高端的人，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束手无策，措手不及，无可奈何，这些悲观的成语自己终于体会到了。

方焱继续咄咄逼人的问“你知道肖菡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肖文斌又是怎么死的吗？”

肖震天当然想知道，这是他这么久以来一直想要追逐的答案。

方焱不会吊他的胃口，一个将死之人，他又何必去吊他的胃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