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是曾哥的主意,后来细心留意了一下才知道那药是当年先帝身边的吴公公给的。”
老侯爷面前的茶水微凉,指尖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玉佩,脑子里回想着当年的情形。
“你说是吴全?”
付氏点头,“一次曾哥说漏了嘴,他亲口说是吴公公给他的。”
说罢跪着向前挪动到了老侯爷的退边重重的磕了头,“老侯爷我求求你,你想知道我全部都可以告诉你,求你将缘儿送到我的身边,那孩子是无辜的啊~”
“她生下来就没有名字,连院子都没有走出去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犯下的罪孽,求求您了”
君老侯爷眼眶湿润,当年他的儿子也是这么跪在他的跟前求他答应上付家提亲,满脑子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女人,也就是这个女人早早的送他上了路让他死了多年还被人嘲笑
眼下还为了个野种如此求他。
“在你的野男人出事后的第三日那个野种就断了气,你当真以为人家的正室能容得下这个野种?”
君老侯爷眼中有着报复后的快意,告诉她“你兄长罪证确凿,付家的人已经判了流放,半个月前已经出发了,眼下天寒地冻也不知道有没有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