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乐得看到有情人成为眷属，若是这件事情真的能成，她倒觉得这是自己功德一件。

“这件事情你确实没有办法开口，我明天去问问沈澄，看她对暮光到底是什么感觉，如说说沈澄真的对暮光也有意愿的话，那或许他们两个还有机会。”

“只是暮助理实在是太可怜了，他们两个跟咱们两个当年的角色完全调换了过来。”

“当年的我，确实也是可怜……”

墨北枭听到姬暖鱼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越来越痛。

她轻轻拉过姬暖鱼的手，小心地摸着手指上那一圈伤疤。

就算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但造成的伤害却永远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