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情况紧急,白若溪走进手术室就开始急救。没多久又判断下来,病人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白若溪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护士们也都茫然地看着她。
“叫徐医生过来。”白若溪道。
她垂下手,眸光淡淡地看着屏幕。护士们有些茫然无措,但还是转身迅速走出去。没多久徐文博走进来,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眼白若溪。
“从这里。”白若溪却是面色淡然地在屏幕上划了一条线。
徐文博点头。
手术随即有条不紊地进行起来,十来个小时后徐文博才放下手术刀。护士们推着病人走出手术室,徐文博摘下口罩,“你的手怎么样了?”
“大概需要休息一段时间。”白若溪道。
徐文博眉头紧皱,“医生这么说的?”
“我就是医生。”白若溪转身走出去。
她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休息了一段时候后不再频繁地颤抖。但是于她来说已经是判了死刑,她不能再上手术台了。
夜里的医院静的有些可怕。
周遭没有一点人声,只有一盏又一盏不灭的灯。白若溪慢条斯理地褪去手套,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
临近厉慎行的病房,她不下意识放缓脚步。靠近厉慎行的病房时才觉得有些奇怪,她这是担心厉慎行会发现?a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