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像级了厉慎行。

也不只是厉慎行。

霍明萱看着白若溪，心中微微一动。白靖泽漠然好似更像白若溪一般，他们站在人群中却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就像是风。

却也不仅仅。

莫名地她对霍震霆追到白若溪的信心又降低了。

“我，我当然比他聪明。”霍靖宇面上露出几分不自信，“我今年就要……”

白靖泽打断他的话道“参加高考？所以你很聪明？你不过也是自以为是的蠢货而已，学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东西就觉得自己很厉害。”

“你应该和我比，而不是他。”

霍靖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显得更像是气急败坏的霍先朗。杨曦心疼地紧，她刷地一下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

“够了。”杨曦大声道，“震霆把这个签了，从今以后你是你，我们是我们。”

霍震霆拿过文件。

杨曦连忙给霍靖宇拍后背，小声地安抚着。白若溪看了眼白靖泽，他面色如常，好像刚才什么话也没说似的。

至于霍靖宇的气急败坏，同他更是没有关系了。

霍震霆抬眸。

“快点签。”杨曦颇有点底气不足。

白若溪猜想她在合同里要的定然不少，但霍震霆未出声显然是可以承担。白若溪手指轻轻点了点，如此说来这份合同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