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只觉得厉慎行像是完全没在意这件事。
他对她的妻子用情颇深。
莫严转身走出去。
与此同时,昏暗之中有人眨了眨眼眸。浑身上下的疼痛伴随着感知回归一并回归,疼得她瞬间清醒过来。但是掀起眸子,眼前只有一片灰色。
雾蒙蒙的。
许久她才能看清,房间大概只有五平米左右。放了一张床,而她就躺在床上。再然后是一条狭窄的走道,之后再无其他。
房间的角落亮了一盏灯。
灯光晦暗。
她撑着身子准备起来,却因为疼痛又摔倒下去。忽地她神色紧张起来,眸光定定地看着紧闭的门,片刻后门被打开。
浓烈的日光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她不禁皱起眉头。
“醒了。”来人的中文说的不太流利。
她点头。
“你伤的很重,不要乱动。”来人道,“躺下。”a
她皱眉,眼前的人红头发酒糟鼻。脸上有些痣,看起来约摸四十五岁的样子,他浑身带着一股消毒水和烟草的味道。
而手里提着一个简易的医疗箱。
似乎是个医生。
“这是哪?”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