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阔太太,有钱有闲。整日插插花逛逛街,买买包,哪里会想到这背地里竟然有这么多的龌蹉事。
这么多她根本无法承担的龌蹉事。
白若溪竟然是厉长鸣送进银舫的,她的父亲竟然是厉长鸣杀得。这么多的竟然,将她的生活击的支离破碎,她泪水不住地滚着。
手指抖着。
“慎行,那毕竟是你父亲啊。”她无力地道。
就算厉长鸣再怎么恶贯满盈,她也可不能看着他去死啊。
厉慎行抬手捂住眼睛。
“这件事我不会插手。”厉慎行淡淡地道。
他什么也做不了。
什么也不能做。
更何况白若溪是诉诸于法律,她走的是正当的途径,谁也不能说她一句不是。这件事已经被她利用舆论,推到了热度最高。
在这样的高压之下,谁也没办法插手。
哪怕是权势通天的厉家。
他转身朝着楼上走去,步子很慢。之前的伤口并未恢复,整个人仍旧是脆弱的,也是厉母没见过的脆弱。
但她不敢看。
她只捂着眼睛哭,哭的厉害。整个大厅都是哭声,苏念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目光却看着厉慎行的背影,他说白若溪是厉长鸣送进的银舫,难道是……
苏念汐不觉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