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同事,后来就没什么关系了。”白若溪如实回答。
她很清楚这样的审判,需要至少表面上的老实。
对面的人并不跟她讲人道主义,他们随时会给她点苦头吃。
白若溪眯了下眸子。
“关于她指控,是你指使她泄露蔷薇病毒,这这件事是否真实发生?”对方又问道。
白若溪道“我并没有指使她。”
对方抬眸看了眼她,开始询问当天发生的事。白若溪没有丝毫不耐烦,开始重复自己当日的所有记忆。忽地对方记录的笔停下,“那天发生的事你都记得?”
他眸光微眯,显然带着几分怀疑。
“是的,我记忆力比常人要好。”白若溪道。
或者应该说她经受过记忆力方面的训练。
如果每一个特种兵一般。
“三十天前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对方问道。
白若溪毫不犹豫地道“那天是我母亲来送饭,我和她们聊了下婚礼的筹办。”
“吃的什么?”
白若溪依旧没有任何的停顿,“奶黄包和一杯牛奶。”
对方看向监控器。
白若溪没动,恍若没看见似的。紧接着对方又开始盘问一些细节,白若溪将自己记得的尽数说出来。对方又换了问法,反复的询问。
全封闭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提示时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