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慕修言察觉到她的脸色难看。
宋恣轶咬牙摇摇头。
“我们进去。”她说话都很艰涩。
慕修言试图抽回手,宋恣轶却很用力地拉住他。慕修言只得依着她往里走,好容易到了客厅他准备松手,但宋恣轶还紧紧地抓着。
“你,你会不要我吗?”许久后她道。
慕修言回头看着她,眉眼一如以往的温和,“你病好之前都可以住在这里。”
宋恣轶垂眸咬着唇。
心情止不住地翻腾,她用力地捏住慕修言。力道大的有些可怕,“病好之前?”
“嗯。”慕修言道。
宋恣轶的神情忽然灰败下来,想起白日慕修言和白若溪靠近的瞬间。如果不是白若溪,他肯定不会管自己这个麻烦吧。
听惯了慕修言的风流史。
她知道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
而她可能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转眼就是几天过去,白若溪的停职终于解除。一早她就带着闹着要去看莫弈的小汤圆前往医院,刚到办公室门就被敲响,“进来。”
人还没见到,先看见一束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