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弯下身,慢条斯理地将银针捡起来。又伸手将她身上残余的几根银针扯下来,垂眸看向女老师的手腕。
她打的是水手结,会因为女老师的挣扎越来越紧。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绸带几乎都快勒进女老师的肉里。她的手有些充血,呈现出青紫的状况。
白若溪伸手一扯绸带散开。
她以手梳着头发,高昂着的脖颈弧线完美。白皙的脖颈似乎散发着莹莹的光芒,但是没有人欣赏。
“痛吗?”白若溪口吻平淡地道。
女老师小声的呜咽着,似乎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白若溪轻笑了一声,“说吧,谁找你要的照片,他给了你多少钱?”
“我不喜欢跟人墨迹。”
女老师听见这句话浑身颤抖了一下,才缓慢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地移开,神色惊惧不已,显然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三秒钟。”但白若溪不会可怜她。
她不擅长可怜人,任何人都是如此。
三。
二。
“男人。”女老师声音嘶哑,喉咙像是个破风箱,“是个高个子的男人,大概、大概有一米八五。眼睛小,鼻子、鼻子塌,嘴巴看起来有点歪,还有他嘴角有好几颗痣。”
白若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