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表情晦暗难明,傅静秋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怎么,祭拜亡夫都不允许?”
“不行!”男人从牙缝中挤出两字,任他再好的脾气忍耐性,也绝对忍不了戴绿帽子。
傅静秋上前一步,歪着脑袋瞅着他,很近很近,近得傅静秋可以感受他燥热的呼吸,看见冷峻面容上的绒毛,还有眼角的鱼尾纹,七年不见,他老了,而她正值青春年华。
“李承凌,抱着骨头睡了七年,感觉好吗?”
李承凌满脸的怒火呆滞了,他瞳孔紧缩,嘴唇都在颤抖,眼里心里只剩下眼前这个揶揄含笑的小人儿。
“你看,你都老了,我还这么年轻貌美,我都觉得委屈自己。”
话落,男人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沙哑:“你知道了?”
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肯定句。
傅静秋瞪了他一眼:“你就差把证据摆在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负心人了,你当我傻啊。”
李承凌笑了,笑得那般开怀,一把将女子抱在怀中,感受着那久违的温暖,一滴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七年了,他整整等了七年了,这女人总算回来了。
“李承凌,你把那骨头拿去埋了,太膈应人了。”
“好。”
“你要补给我一场婚礼,聘礼也要多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