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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奢昂贵的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家高档酒店门口,富丽堂皇的建筑美轮美奂。
装潢豪华,设施齐全的总统套房里。
靳承寒修长的指间捏着一只酒杯,他双腿交叠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手里的酒杯。
猩红的液体澄澈透亮,宛如开在夜里的彼岸花。
妖冶。
但凄惨。
靳承寒来伦敦的这些日子一直都住在这里,认真算起来,这里离财团伦敦分部大厦的距离并不算近,酒店品质虽然可以名列前茅,但也并不是最好的。
所以,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非要住在这里呢?
靳承寒忽而眉头微蹙仰头浅浅抿了一口红酒,滋味甜而涩,酒精沿着咽喉一路向下,一点一点烫进了心口。
那一双漆黑的眼眸隐晦不明地扫过桌子中央摆着的一束鲜花,透明水晶的花瓶上刻着酒店花体缠绕的lo和品牌名字。
——1984
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纪念的意义,不过就是那个女人曾经打发时间看过的一本小说而已,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缅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