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不记得,我当时就觉得事情有蹊跷,但又找不到证据,那个地方又不漏雨,而且我每天都查看好几次,真的想不到会是你干的。”
元莫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其实师父心里最清楚,但他自己订下的规矩也不能改,只好依照比赛规则将彩头给了我。”
萧远不以为然地苦笑一声,“后来师父跟我解释,他怕我太过伤心,他说有些事情要的就是结果,若是被对方钻了空子也只能怪自己不小心,让我以后加强防人之心。”
元莫寒用手指敲着桌子,仰起脸看着窗外,“师父一定不止说了这些,你可以都说出来,我受得了,反正我走到现在也觉得愧对师父,他不止教我医药还教我做人,是我辜负他老人家了。”
萧远转过头来望着他,“你果然活得比我通透,当时师父确实说你比我聪明,但你私心过重,对于得不到的东西也过于执拗,怕你以后走上邪路,还让我对你多加管教。”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他哪里知道,像我这样愚钝之人哪能管教好你这样的师弟,不被你骗已经烧高香了。”
两人谈起那些往事来,一发不可收拾,连正事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