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么还能笑？！

这会儿难道她不应该眼神躲闪，焦急委屈，不知所措吗？

“走呀。”凤舞拍拍段朝歌细肩，拉了她手腕迅速离开，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围观群众。

“她……她就这么走了？！”胖大婶难以置信，“她真的不觉得脸红吗？！”

薛子奕倒抽一口凉气：“见过厚颜的，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她、她、她怎么好意思拿？！”

有百姓叹息一声：“可能凤舞姑娘在凤族的日子，不太好过吧？”

凤舞在帝国学院接连跳级的事，只有帝国学院相关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