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承洲。
也不知他是何时过来的,有没有听到她的电话。
男人脸色有些难看地站在客厅门口,静静地望着顾惜月。
顾惜月猝不及防和男人对视上,忙挪开视线,落在了对方手臂上。
那里曾为了救她,被帐篷支架戳出过很多血。
尽管现在已经不用包着纱布,却还是永远留了个疤。因为夏天穿着短袖的缘故,让人一眼就能看见。
顾惜月见状,忍不住拧了拧眉,本能的想张口,问句对方“还疼吗”。
又想到一旦这样又会给对方带来不该有的希望,而她并不想再和傅承洲有什么牵扯,便又生生把话头咽了回去。
只低头侧过身,绕开这个男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