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八成是迷上我们其中一个了。”
“咳~~”严珏一时不慎,竟呛了口酒。
严蘸月一脸糊涂,“你别顾自瞎猜,白白污了助教清誉。”
严珏却来了兴致,身体向前一倾,盯着严秋泓问“那你倒是说说,黄助教到底是为了谁呀?”
“当然是我了!还有第二种可能吗?”严秋泓将背一直,一派的胸有成竹,“我好歹也是秦城世子,仪表堂堂,擎鹰逮兔,酒令推牌,不在话下,天下女子对我暗怀春心者可谓不计其数,多她一个也不足为怪!”
竟只等来一番鬼话。严蘸月暗里叹了口气,亏他还陪着他认真了一会儿。
可严珏却一脸认同,“有道理!如此说来,我们今夜能饮此等好酒,全都是托了你的福啊。虽圣贤有云,男子有色绝不可轻易出卖,但能换来此等好酒,也算你功德一件了。”
“可不是嘛……”严秋泓听见如此恭维,愈发得意洋洋起来,“不知是哪位圣贤所说?改日我必要请人裱起来。”
严珏冲严蘸月瞥来一眼,脸上不尽坏笑,“大约……是严圣人吧。”
“严圣人?那就是我们的祖宗了?举杯举杯,一杯水酒,以酹圣贤,不成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