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占也是无可奈何,之前他也觉得一千金是笔数目不小的钱财,哪知到了京城居然连座像样的宅院都买不起。思考了一会,才说“其实公子完全不必自己掏钱,太子不是说看上什么就送你么?”
“那都是客套话,我要是真向太子开口,这脸岂不是要丢到家了?”轩辕偲断然拒绝,挠了几下头皮说道,“这样你再去和沈家人商议商议,价钱呢往下压一压,他们都是祖传的奸商,狡猾得很。”
他这个说法并无不妥,京中的士族哪一家不是朝上做官民间行商。像延平王府这样,只靠食邑和朝廷每年的赏赐过活,就显得十分寒酸了。
等丁占退下之后,轩辕偲不禁郁闷的叹气,再瞧瞧那只猫咪的头正在冷月的胸口上来回磨蹭,像是一副享受的表情,气更是不打一出来,低声咒骂了一句“色猫!晚上就把你炖了当宵夜吃。”
冷月也发现怀里的小家伙有些不怀好意,轻轻捏住他的脖子,将之整个盘放在腿上。看着轩辕偲那纠结的神情,说道“想不到你永王公子,竟也会因钱财而烦恼。”
“咱家还不是我当家作主呢,父王一向抠抠索索,要不是这回进京,还从未见过他那么大方。”
似是察觉到他言辞之中的不妥,冷月表情淡漠,纠正道“是你家。”
轩辕偲大大咧咧的摆摆手,一本正经说着“如今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之下,何必那么生分?我家就是你家,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