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陈晋心中自问“然后呢?又能如何?”
思来想去,他只能开口道“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剩下的,不敢保证。”
犁木山报以微笑。
不过陈晋起身离开时,他也跟着一直送到了坡下……就算绝望,就算不语,他也在用行动表达自己对陈晋的尊敬。
两人一个在坡上,无语凝望,一个在坡下,黯然叹息,相互挥了挥手,算是道别。
返程的路上,陈晋开的很慢,他需要时间来思考,而一路盘山,像极了他老家的山城。
尤其是在黄昏的斜晖下,山峰都被映得朦胧起来,堪称处处美景!
“犁木山有一点说得很对,这件事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服工县的人,就算确实截留一些,也不至于傻到一毛钱都不发下来。”
“所以,问题的根源并不在服工县。难道……在洲里?”
服工县隶属[久久 ]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行政级别与市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