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了看打鼾中的封行朗,抿了抿唇没吭声。应该是想表达像这样的陪护,没有比有更好!
在药剂的作用下,丛刚的身体发生了冷热交替的反应;不但疼得入骨,而且还膨胀得厉害。
尤其是伤口处,做痒得狠不得将那些包扎的纱布撕开。
丛刚一直忍耐着。用封行朗的话说,他的确算得上是沙漠中坚韧的骆驼型人才。
气息越发的急促,蜂拥而上的胃液像是要从口中迸发出来,折磨得丛刚额上的青筋暴起。
这一刻,封行朗的鼻鼾声到是成了唯一的止痛剂,慢慢的在平缓丛刚身体内近乎无法忍受的痛苦和折磨。看来,留下这家伙还是有点儿用处的!
大半夜的时候,丛刚好不容易才眯了一会儿眼,便突然听到封行朗发出了几声梦魇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