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玉情绪有些失控,张望来去。
“哪来的镇定药物?他是上哪儿吃的?平素里他是最讨厌吃药的!是谁给他吃的?他什么时候吃的?”
山悠“额”了一声,道:“那个......爸爸吃了一半去洗手间,还在外头接电话,聊了十来分钟。他回来的时候好些人都吃饱了。他说还有一大堆东西吃,让我陪着妈,他自个留下吃。对了,那时候大饭厅的人不多了,好像只剩老三和清少。”
程焕崇努力想了想,低声:“好像是......我和阿清走的时候,伯父还在吃,就坐在东北那个角落。”
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林清之垂着眼眸,修长白皙的手轻转拇指上的帝王绿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