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脑子里冒出一个猜想。

有一种可能。

莫山，在暗中察觉到了田毅的举动。

为了消除掉田毅的威胁，顺便利用田毅的力量做点事情，莫山采取了某种手段，逼迫田毅现身去刺杀曾老鬼。

亲卫队的工作，就是在一旁监督。

嗯。

这样就说得通了。

但又有新的问题。

田毅为什么会听莫山的指挥？

陈南睁开眼睛，再度拿起通讯器，给李光传去几条指令。

一个小时后。

通讯器响起。

从里面传出的，却不是李光的声音。

而是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我是樊雾。”

“你好，樊雾，我是9528。”

“果然是你……”

樊雾的声音低沉下去，又猛地拔高，“是莫山！”

“莫山做了什么？”

“我们都以为莫山已经死了，但是没有，他的人在今晚下午突然出现，袭击了我们好几个据点，抓走了我们一大批兄弟……”

“他用兄弟的性命，威胁了田毅？”

“你怎么知道……对，他威胁了大哥，让大哥一个人去杀掉曾老鬼。”樊雾咬着牙在说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般。

“我明白了。”

陈南吐了一口气。

他的猜想是对的。

确实。

是莫山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