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此时能够读书的都是少数人。
这外在的条件已经将绝大部分人锁死了,即便有人能跳出这个范畴的,也太少太少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他们哪怕跳出去,也会被权贵们迅速同化,成为自己人。
所谓的寒门,实际上,普通的平民百姓压根就没资格提“寒门”二字,至少这经济和政治地位要在一个县派百分之前五的家庭,才有资格称之为“寒门”。
夜晚,朱标并未立即歇息,他将白日里的所思所想都开始归类整理。
这个习惯,已经伴随他很长时间了。
毕竟,有些东西,没有亲手接触过,亲眼看到,是没有什么灵感启发的,朱标更无法直接从后世那些先进的科学文化之中汲取精髓。
而想到的,自是千奇百怪。
有些,可以稍加验证之后,当即推行,而有些,就要再三思虑,慎重再慎重。
就在此时,瞿能端了一碗鱼汤走了进来,道:“殿下,快来尝尝。”
“这是?”朱标闻着扑鼻的香气,也是一奇。
“鱼汤。”瞿能嘿嘿一笑,道:“殿下,这是下午伙头军从丹江里面捞出来的,这熬鱼汤用的水也是这丹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