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会儿,随手放下,躺上了床。
这一晚鸢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过去,感觉自己一直处在半醒半睡间,心惶惶的,很不安的样子。
翌日,她比往常还要早起一小时,走出房间,遇到管家,管家停下脚步,欲言又止。
鸢也有些茫然,她有表现得很讨厌阿庭吗?他都病发住院了,管家有话不直说,还要犹豫她想不想知道?
她叹了口气“阿庭怎么样?”
管家这才说“情况暂时稳定了。”
“他为什么会病发?”
“这……”管家不敢说,低下头,“等少爷回来对您说吧。”
尉迟是在下午回来的,那会儿她照旧在书房里练字。
明明已经会写毛笔字了,可因为心烦意乱,怎么写都是歪歪扭扭,她烦躁地皱眉,抬起头就看到尉迟门也不敲直接进来。
她第一反应不是生气,反而是心弦一松,正要询问阿庭的状况,他就先声夺人“你对阿庭做了什么?”
鸢也一顿,情绪如潮水褪去“什么叫我对阿庭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