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没有理由了,总不能直接说你把面具摘下来给我看,或者是说一句话给我听吧?太冒昧也太奇怪了。
最后男人还是走了,身影渐渐融入来往的人群里,淹没在十里长街,灯影绰绰,鸢也踮起脚尖,也寻不见他的背影了。
鸢也心头萦绕一种怪异的感觉,站了一会儿,才拿下面具,返回餐厅。
尉迟他们已经聊起别的话题,鸢也沉默地在尉迟旁边坐下。
他们都没有看到她方才在长街上的一幕。
尉迟往她的碟子里夹菜,鸢也低头吃了。
服务员又来上菜时,顺便将一样东西递给对鸢也“你好女士,刚才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鸢也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那个男人的面具!
她马上问“他人呢?”
“已经走了。”服务员说。
鸢也看着面具,伸手接过“……谢谢。”
她怔怔地看着面具,那种异样感越来越浓,他到底是谁?真的是熟人?还是萍水相逢,觉得是个缘分,又刚好不是很喜欢这个面具,听她夸了好看,便顺手送给她?
可他不是走了吗?又特意折回来,送出这个面具?
鸢也乱七八糟地想着,没注意到大家都在看她,傅眠托着腮说“捡一个还送一个,早知道我就下去捡了……这个面具画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