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骆俊让那医官回去,众军尉心中皆隐隐有些不安,却又不好直言,但如今被荀攸挑起了话头,便也就在无顾忌了。
一名叫做张盛的校尉道“骆相,既是事关大王伤情,那便不可耽误,还是赶紧询问要紧,骆相不肯让医者进来,莫非信我等不过?”
“不错!”
“还是让人赶紧进来吧!”
“大王伤势要紧。”
“眼下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大王的伤势重要?”
“……”
骆俊心下虽然不愿,但诸军尉皆众口一词,他也没法说不行,只能是道“好,就让那医官进来吧。”
荀攸转头,冲着那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那侍卫会意,随即出去了,少时将那医官领了进来。
那医官进了帐内,环顾一周,最终与荀攸的目光相对。
却见荀攸不留痕迹的轻轻冲他挑了挑眉毛。
那医生会意,随即‘噗通’一声跪下,畏畏缩缩的冲着骆俊拜道“骆相,请恕属下死罪!死罪啊!”
荀攸捋着摸着胡子,静看那个医者表演。
骆俊见状,脸色一白,沉声道“出了何事?为何这般作态?”
“禀骆相,大王高烧依旧,脉象渐乱,显然是伤情加重,眼下事急,不可不谨慎处之,在下无权私自抉择,特来请骆相定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