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磐可没有刘琦那么自在,他在原地转圈,显的忐忑不安。
堂弟如何便这般心宽?他适才扯了大谎,他自己莫非不知吗?
刘磐走上前去,将刘琦从床榻上硬是拉了起来。
“你干嘛?”
本想好好睡上一觉的刘琦皱起眉,看向不知发什么邪疯的刘磐。
刘磐将自己壮硕的身躯向前探了探,黝黑的脸庞几乎都要贴在了刘琦的面上。
“伯瑜,你可知你适才与那李县尊说了什么?”
刘琦皱起眉,道“说了很多,兄长问的是哪一句?”
“你适才说叔父他数日后便可到达……”
“嘘!”
刘琦用食指挡了挡嘴唇,然后冲着门外使了一个眼色,低声道“提防隔墙有耳。”
刘磐立刻止住了话头,转身走向门口,轻轻的打开一条缝隙,仔细的瞧了瞧之后,又来到窗边观察许久。
好一会之后,方见刘磐转头回道“外面无人偷听。”
刘琦放心了,道“我也只是谨防万一,堂兄有什么话,问吧。”
“伯瑜,汝今日见那宜城县令,说叔父会在这几日便到荆州,可你我皆知,叔父眼下尚在雒阳交接军务,两三个月也不见得能到荆州,汝今日之言岂不是诓骗那县令?”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却听刘琦笃定说道“我诓的就是他!”
没曾想刘琦居然会这般回答,刘磐吃了一惊。
“你诓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