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他们不但害了自己的儿子,连整个家族也遭遇了灭顶之灾。
这样的人,本不该值得同情,但若是容情开口请她帮忙,她自然不会拒绝。
当然,这也仅限于容情开这个口她会答应,其余人,做梦。
“就容少爷啊,可以呀,让容情亲自来跟我说,不过我感觉你们也确实挺会作死的,
其实之前容情就跟我打过招呼了,说想请我出手给她弟弟治病,我同意了,
她还说等她弟弟醒来后她就离开家族,远离容氏的权利中心,把继承权给她弟弟。”
容夫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里盛满了不敢置信之色。
容情她求过江酒?她还想将继承权还给桓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自作主张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若不是为了给桓儿治病,家主也不会在主屋里闭关,因为疏忽,给了大房那边可乘之机。
最后弄得整个家族千疮百孔,濒临败落。
“她,真的为桓儿找过你?”
江酒不答反问,“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么?容情已经跟你们撇清关系了,我没必要说谎话来缓和你们的亲情。”
“……”
容夫人脸上的表情很丰富,流转着无数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