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安蓝知道,同时也十分坚信,他有这个本事。
顾霆渊:“既然我能毫无阻隔地进来,自然也有办法出去。另外我提醒你一句,不是我来求你,而是你们求我。”
克莱儿冷笑连连,环抱双臂,姿态悠闲地在后面的软沙发上坐了下来。
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微微勾起嘴角,自上而下地将顾霆渊和阮安蓝各自看了一遍。
克莱儿一边把玩着手指,一边问道:“这话可真是新鲜了。你们从国人说话都喜欢这么无边无际的么?顾霆渊,我喜欢的是你不可一世的傲气没错,可这并不代表你自负自以为是起来也能令人心生喜爱。”
她觉得顾霆渊一定是病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