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雅就是一辆停不下来的动力小火车，天南地北，什么话题都能聊，一双眼睛黏在萧以恒的脸上就没有移开过。看见她这个花痴的模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到了餐厅，我只要了一盘蔬菜沙拉，程之雅像是很久没吃东西的恶狼，胡乱就点了一大推东西。我瞪了她一眼，她吐了吐舌头，解释道“真的只是尝尝味道，想多尝几种味道。”

萧以恒笑着看着我“相册收到了吗？”

我点点头“谢谢你，费了很多心思吧，我很喜欢。”随后说道，“没想到你是萧总的孙子，吓了我一跳呢。”

萧以恒忍不住往我这边挪了一点位置“我只愿意成为你的专属摄影师。”

程之雅听见写真集是萧以恒拍摄的消息后，向萧以恒表现着自己的崇拜和喜欢，拉着萧以恒就谈着摄影的问题去了。

我闭上了嘴巴，有程之雅在这里，有些话不方便说。

萧以恒送程之雅回了家，临走前还被索要了电话号码，萧以恒无奈被缠得厉害给了她。然后把车开到了河边，说吹吹风再回去吧。

我点头应了，依靠在玛莎拉蒂上欣赏着这座不眠的夜城，漫天的灯光刺目而魅惑人心“萧以恒，我是杜老板的情妇，这点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