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已让他很没面子一回了。
朝歌也就乖乖的朝姬昌殿下行一礼,告退了。
霁月也就在朝歌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拿了她的酒,押了一口,忽然问“镇北将军的死,殿下有何看法?”
姬昌殿下道“关我什么事。”
旁人死活,他丝毫不关心。
又道“你不是说了,凶手是凌陌花。”
霁月看他一眼,慢条斯理,道“镇北将军为人耿直,忠厚,一生效忠圣上,他这一生,除了二十年前的宫变杀了一些人外,再无亡魂,照理说,他也不会有结下什么仇家。”
若有什么仇家,这仇也早报了。
“沈大人你想说什么?”
他想说,真正想取镇北将军性命的,另有其人。
他想看看大皇子的反应,想这事是否与他有关。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