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想,霁月当时虽令她伤心,最终还是选择救她了。
她又说“你说朝歌会不会不顾自己的身体,非要去参加宫宴?”
她觉得朝歌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他说不知道。
走了几步,她慢慢坐下来,说“我有点担心朝歌只是扭伤了一下,并不能阻止她去参加宫宴,要不你再想个办法,让她明个彻底去不成。”
他冷言冷语的提醒说“你我同一船上,我身份暴露了,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意思是不方便来回进出了。
玉瑶不以为然道“谁会想到你能潜伏到京师来。”
更不会有人想到他潜伏到她将军府上来。
真让人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她也已为自己想好了万全之策,为自己找好了退路。
坐在榻上,她抬眼望了一眼站在窗棂子前的人。
他在这儿站了好一会了,不似平日那般肆意。
今天他出奇的安静。
凌宵阁的阁主伤了沈府的七姑娘,令她扭伤了脚,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从墨府回来之后,无端就搅他内心不得安静。
内心越不安静,他人越发的沉静了。
一切的恩恩怨怨,本与她无关。
祖母的仇恨,上一辈的恩怨,与小姑娘何干?
他与沈霁月的恩怨,与小姑娘又有何干!
虽与她无关,还是把她一次次牵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