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从朝歌这边离开后,就回自己院宇了。
沐浴。
于他来说,往后需要银票的地方确实会越来越多。
十万两银票,虽然不少,他是真没有动心。
有些人的东西,是不能欠的。
“大哥。”浴门之外,忽然传来了朝歌的声音。
“……”他微微怔,应了一声。
朝歌说“你快点沐浴,我就在外面等着。”
有些话要当面说的,站在门口说不是个事,她怕声音过小,霁月听不见,又怕声音过大,让旁人听见了就麻烦了。
霁月又应了一声。
交待完事,朝歌坐回书案前等了一会。
霁月这几天睡她那边了,书案前也被收拾得干净,有些书都抱她那边去了。
等人的功夫,她抬手拿了狼毫笔,夹在指尖玩了一会。
等霁月出来时,她把笔放下,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看着他。
少年霁月,如星如月,遥不可及。
沐浴过后,他选了一身素白的锦袍加身,道不尽的雍容华贵。
朝歌看他,如烟似梦,又如毒毒刺骨。